大不一样!”唐涛提醒道。杨、刘二人以二敌白这件事情,在申城已被传成神话。
“我知道,不就是个破官嘛!我只问你有没有把握。”杨逐一脸不以为然。
“如果能公平竞争,我不惧东平地产!”唐涛豪气干云的道。
“公平竞争?”杨逐不解。既然是公平竞争,咱们为什么又要千方百计的去巴结姓秦的?老岳见了他,更是百般讨好,甚至比对他亲爹还亲?
唐涛一听就明白杨逐所想,解释道:“咱们做地产开发的,虽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,但也并非天生贱骨头!
巴结当官的,完全是因为害怕竞争不公平,自己处在劣势。
换句话说:如果咱们没有这方面人脉,而人家有,咱们就干不过人家。”
唐涛继续道:
“东平是外来户,在申城并没有什么过硬的人脉,而我们又恰恰在这个时候跟姓杨的闹翻,所以这才是他们三个不看好的原因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杨逐点头。
……
二人这一顿酒可比之前的一次喝得多,也喝得久。
最后唐涛叫了代驾才把二人各自送回住处。
杨逐虽然酒量颇好,此时也是天旋地转,摇摇晃晃的回到钱渔儿家中。
他站在客厅之中,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电灯开关的位置,最后凭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向房间摸去。
杨逐躺在床上,沉沉睡去,他做了一个梦,那是在刚进部队当新兵的那段日子。
部队在晚上是要轮岗放哨的,每两个人一班,一班两个小时。
当轮到杨逐站岗时,前面来换岗的人却是怎么都叫不醒他,最后只得一脚将他从床上踹到了地上才醒。
杨逐正梦见那一脚向自己的肚子踹来,突然耳朵里传来一个女声尖叫的声音,然后肚子上实实在在的挨了一脚,身体也掉落到床下。
他以极快的速度爬起,笔直挺立,迷糊着双眼道:“报告班长,我这就去站岗。”
然而接下来的却是一个单人枕头飞了过来,正中头顶。
杨逐睁开眼睛,只见林茜睡在自己原来睡觉的床上,正指着自己大骂:“臭流氓,死流氓……”
这一惊倒真是非同小可,杨逐酒醒大半,问道:“小奶牛,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?”
“臭流氓,我跟你拼了!”
杨逐赶紧向后退了两步,气愤道:“你跑到我房间来,把我睡了,还骂我是流氓?我还没骂你呢!”
然后又自顾自的哭述道:“想我大好青春年华,不明不明便被你给神不知鬼不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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