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南和叶沅他们挤在一屋,向医生了解简易的具体情况。
“简先生,简太太,病人在车祸中,由于脑部受到重力撞击,大脑前额叶受损严重,血管破裂造成的血块我们已经取出,但是大脑前额叶区域涉及规划人复杂的认知行为,从受损的程度来看,病人很可能出现一些后遗症。当然,这一切的前提是,病人必须醒过来。”
“医生,你的意思是,我儿子醒不过来?”叶沅急了。
简怀南看向医生,脸上的镇定有皴裂的迹象:“医生,他什么时候能醒?”
给简易主刀的是仁和医院经验丰富的老大夫,他十分理解家属的心情,但出于职业素养,他并不打算隐瞒病人的实际情况:“这就要看病人自己的恢复情况。”
“也许病人明天就会醒,也许一周,也许一个月,也许病人会一直这么睡下去。大脑是人体最为复杂精密的思维器官,就我们国内现在的技术,很多的事情我们只能尽力而为。”
“你们是什么破医院!什么破医生!不就一个车祸吗,怎么还会治不醒?”叶沅情绪激动地朝主刀医生喊。
医生知道病人家属一般很难接受这个结果,也没跟叶沅计较,继续交待:“简先生,如果病人一周之内能够醒过来,那一切都是有希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