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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看来,弟弟用了真面目出马,那便是块石头也该立刻融化了,更别提一向风流的好色王爷。
楚归简直不知从何说起。
接连的失败让他此刻的感觉很丧,这时见了唯一的亲人,肚里的委屈就有些憋不住了,突然间变成个孩子一般,扯着自家姐姐的衣袖,开始了尽情的抱怨。
吐槽完了,他不得不向这位风月中的专业人士求助:他这种是个什么情况?送上门的不香么?
楚婉听完了全程,其实也挺纳闷的,弟弟的容貌,就是她多年前博得花魁之名最最巅峰的时候,怕也是自叹弗如,怎么可能连自荐都得不到关注?
略略思索一下,反问:兴许是男子的秉性本贱,对倒贴上门的不感兴趣?
突然想起面前的也是男子,楚婉没再贬低下去,解说道:
说起来,安王虽然花名在外,可是从未听说过有招惹良家、欺男霸女的事情。他那一府的美人,也都是别人进贡赠送,或是皇帝赐下的,要论自己主动的嘛,也就这几年名花宴上,每次评出的花魁他是志在必得,头一年,还因此与人大打出手,博了个好大的风流名声。
名花宴,花魁?楚归的耳朵突然支棱了起来。
嗯,每年十月的下元节,花国最大的一桩热闹,各州各府都有名妓参与,就连南永和北原两国,据说今年也会有人前来,想来都是些国之绝色。
楚婉说完,发觉自家弟弟凤目一亮,似乎从刚才垂头丧气的猫崽又变回了平日里那斗志昂扬的小狐狸,他勾了勾嘴角,语气笃定的说了一句:
很好,今年这个花魁,肯定是我的了。
第6章 、春草
楚婉:这花魁,必须是青楼中入籍的人,你以为谁都能参选的么?怎么跟个孩子一样,想一出是一出。
楚归:入籍还不简单?二姐你在楼里将我的名牌挂出去不就得了?
刚一说完,他立刻又醒悟到不对,转口道:还是挂在别处吧,我做的事情要是暴露了,不能牵累到你。
楚婉却是俏脸一拉,坚决说道:不行,你是我们楚家唯一的根子,不能入了贱籍,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,将来儿孙可怎么办?几辈子也翻不了身的,你忍心么?
儿孙什么的,楚归压根儿没想过,也不知道将来还有没有命去想。
面前这大了自己十岁的堂姐,说是姐弟,待他其实就是母子一般,自从找到她之后,无论是恳求柳傅收他为徒,或是每次出手前帮着谋划打探消息,再到生活中的点点滴滴,从来都是百依百顺的一个人,没想到在这件事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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