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深、被验证。因为喜欢,所以只会一再犯贱。”
说完这些,孟维觉得痛快多了,压抑在心中最深处的秘密终于可以尽数对这个人宣泄出来。
假如不是因为会心软,他又怎么会在医院不期而遇时还会搭理欧隽坤?那个无视他告白的人,他早该和这个人老死不相往来了。
假如不是因为还喜欢着,他又怎么会答应跟眼前这个人一起跑步,上他的车,允许他碰自己?甚至让他进自己的家门?
要不是因为放不下,他怎么会让欧隽坤住进来?老妈同意顶什么用?只要狠下心来,他完全可以拒绝开门。
可是他还是一而再、再而三地犯贱、心软。
他不是傻子,他以为欧隽坤一再来找他、一再接近他,也许是喜欢他的。
所以他猜猜猜,等等等。
到头来还是自作多情了。
欧隽坤习惯了炮友的相处模式,又是个理性的人,什么都分得清清楚楚;可他孟维不是,从未和同性有过这样深入的关系,假如不是因为真的喜欢,他绝对不会和同性上床,更不会心甘情愿地一直为他做0。
向同性表白一次已是他的极限,是他从前都不敢去做的事,而且性质也完全不同于向女生告白,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说第二次了。
人心终归是柔软的,而他唯有缩进自己那坚硬的壳里才不会让一颗心被撕得支离破碎。
最后,他宁愿做一个傻子,不去猜,不去等,不指望,不明白。
这一个月,是他对这个人最后容忍的期限,从此这个人再也不能肆无忌惮地挥霍他的所有温柔和心疼。
他这一席话说完,半晌都没有回应,转过身来看欧隽坤,却见他脸色难看得吓人。
欧隽坤已经很久不这样了,最近因为病情稳定,已经在医生指导下开始减少用药剂量了,而现在脸色惨白不发一语着实把孟维吓得不清,忙将手提一把扔在床上,走到他面前忐忑地问他:“是不是又觉得不舒服了?我们现在就去挂急诊?”慌乱中又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氟西汀药盒,便问:“你今天按时吃药了吗?吃了多少?是严格按医生说的剂量吗?”
欧隽坤徐徐做了个生呼吸,而后看住孟维,轻声说:“我知道我有病,但你可否不要一直提醒我有病?我知道你是关心我,可越是这样的关心就越是把我和正常人区别开来。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,我想早早摆脱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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