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平日里布菜用的小桌板坐下,爸,你也忒不识货了。
原璞光赏了他脑壳一个板栗,气笑,臭小子,你也就这点吃吃喝喝的功夫,这点能耐放在玉雕上不好。
原锐嚼着半块鸭腿肉,含糊其辞,我哪敢啊?省得又被你骂。
你说什么?
没什么。
手肘上的伤又是什么时候留下的?
原锐闻言,瞥了一眼自己已然上了药愈合的手肘。
那日进房间摔了一跤,手肘蹭破了一点皮,因为和路照安闹了脾气,就是不愿意配合处理伤口。
后来醉累到了极致就睡了过去,等醒来后这块伤就已经处理好了,想来又是路照安帮忙的。
说起来,这两天他因为躲在卧室里,同样没能见到路照安。
他那晚说了很多气话,不知道路照安会不会在意?又该不该主动去道歉?可是道歉又该说些什么呢?
原锐越想越乱,吃东西的速度也跟着加快。
原璞光见他吃得着急忙慌的,转身倒来了两杯温水,原锐,今晚我们父子俩把话敞开来说。
原锐突然有些紧张,他滚动了一下喉结,说、说什么?
你是不是真不喜欢玉雕了?原璞光坐在他的斜侧,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