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衍答:“可能性不大,从心理角度分析,如果是性功能障碍者,会在与女性相处时格外的自卑。但从b的表现来看,他用了长达几个小时的时间和周乐瞳相处,虐待她,却又喂她食物,说明他对这件事情游刃有余,认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里,这就不存在面对女性时的自卑。”
小刘:“是哦,这样说也有道理,可是沈哥,那要怎么解释他一直在女孩背部制造伤痕,却不肯和周乐瞳面对面呢?”
“有两种可能,一是他认为这样更有游戏感,女孩被捆缚在凳子上,无法挣扎,却连折磨自己的人是谁都不知道,情绪会被恐惧感煎熬的更加厉害,看到周乐瞳越浓烈的焦灼不安,b就会越满足。
第二种可能则是,他确实有某种顾虑,也许是我在案发现场时提到的,他对某一类人或事感到自卑,不愿直面,而周乐瞳恰好代表了那个人。”
小刘一个劲儿的点头,手上飞快的做着笔记,生怕遗漏了一点细节。
“可惜咱们对b的了解太少了,仅凭那点儿牙印,也没法推测出他的样子来。”汤伟感慨了一句,但依旧觉得已经收获颇丰,“不过现在a露了面,b也躲不了多久了。”
“不,他已经暴露的够多了。”
汤伟听到展锋的话,有些错愕:“老大,你说什么?”
展锋的位子离窗台很近,今天阳光充足,落在他的白色外套上,反出的光线衬得他肤色白皙,俊朗的轮廓和漫不经意的神情,像是正在拍广告画的模特。
他转着手里的笔,慢慢的说:“他是左撇子,身高应该至少在180cm以上,外表不错,容易令人信服。把这几点和沈衍的推断联系起来,再加上他和a应该关系亲密,同时符合所有特征的人,就是重大嫌疑人。”
小刘听得一脸迷茫,看了看展锋又看看沈衍,想问又不敢问,憋得有点儿难受。
“从周乐瞳背部的伤痕能看出来,越是靠近腰际的位置伤痕越重,说明球棍是自下而上打过去的。正常人在击打别人的时候,不会从下方挥棍,之所以会出现这种伤痕,理由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犯人身材高大,从上方击落的球棍很有可能会直接打到周乐瞳的头部。他不想让受害者过早死亡,所以才用了这种稍显别扭的打击方式。”展锋大约是看出了小刘的疑惑,偏头点了根烟沉声解释:“如果周乐瞳是被强行带走的,周围不会连一个听到动静的人都没有,就说明周乐瞳很有可能是主动跟随他们离开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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