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起身来,看到男人站在他的不远处,沉默的望着自己。
简单头皮一紧,有点窘迫,他挣扎着要站起来,但傅楼归更快一步的把他按住了:“你坐着休息。”
帐篷里似乎都因为他的到来多了几分温度。
傅楼归找了个椅子,在他对面坐下。
炉子上面烧着热水,男人的目光在简单的身上扫过:“有没有哪里疼?”
“没有。”简单摇摇头,其实他的胳膊火辣辣的疼,但这都没什么好说的,他骨子里面有自己的倔强和坚持。
傅楼归幽深的眼眸落在简单的身上:“左肩的胳膊受伤了?”
简单有点蒙,疑惑道:“哥你怎么知道?”
废话,刚刚摁你的肩膀,你一个抖机灵,胳膊畏缩的那么厉害,哥又不是瞎了看不出来。
傅楼归挑眉:“衣服脱了,给哥看看。”
??!!
简单如同一个炸毛的刺猬一样震惊,他脸庞泛起薄红:“啊,在这里?”
按理说男人和男人之间露个肩膀看个伤什么的,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,也没必要扭扭捏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