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你的表情语气中,我判断出那个咳咳是指上床。
宋羽河:
宋羽河差点按着他他打。
知道就知道,说出来干什么?!
他他笑着说:这种事顺其自然吧,有些人确认关系当天就上床,有些人却可能谈恋爱好几年,在结婚那天才上床,因人而异吧。
宋羽河坐在洗手台上,没好气地嘀咕:你这不是说废话吗?
毫无参考性。
宋羽河把他他给赶走了。
晚上薄峤从公司过来的时候带了药膳,也不知道他每天在公司连轴转哪来的时间去做药膳。
宋羽河打量着薄峤,似乎想要开口问问,但总觉得这种事情太主动了好像也不怎么好。
今天的药膳也不知道加了什么,宋羽河喝完后感觉浑身暖洋洋的,躺在床上连微微发冷的双腿都难得有了暖意。
先生。宋羽河舒服地伸了个懒腰,整个人窝在雪白的被子里,我的腿好像再过一个月就不能动了。
薄峤有些黯然,勉强笑着说:等到后面inc研究好后,用靶向治疗能够让腿重新痊愈。
他说着,掀开被子捏了捏宋羽河的腿:我到时候每天给你按一按,不用担心啊。
薄峤太过正直,宋羽河都不好意思说自己闲着无聊到底在想什么了。
吃完药,薄峤陪着宋羽河睡觉。
宋羽河浑身发暖,靠在薄峤怀里哼哼唧唧的,没一会就有了困意。
先生。困成浆糊的脑子让宋羽河莫名胆大了起来,他像是在梦中一样,含糊着抱着薄峤的腰,哼唧着说,睡觉不?
薄峤拍着他的后背:嗯,睡觉。
宋羽河似乎笑了一下,说:是那种睡觉啊。
薄峤:
薄峤面无表情,心想宋羽河肯定不知道那种睡觉是什么,否则不会病得这么虚弱了还胡思乱想。
他甚至开始反思,是不是他不让宋羽河忙实验室的事,把他憋坏了,要不然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这种话题?
宋羽河的确不懂这个,大概只知道字面上的意思。
但他太想和薄峤再进一步了,也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说是上床是终极本垒打,便开始琢磨起来。
薄峤叹了一口气,伸手拍了宋羽河眉心一下:睡觉。
宋羽河嘀咕了一下,终于不再胡思乱想,睡了过去。
宋羽河住了一周的院,终于刑满释放,被薄峤接回家,也允许去公司实验室了。
只是所有人都知道,宋羽河的所谓出院只是假象,他只是短暂地能离开医院,未来病情会更加恶化严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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