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苏晓原体型小,刚好能两人同车,“你不生气了吧?”
“生啊,可生气又能怎么办。”张钊稳住重心,往左拐,往右拐,知道苏晓原喜欢骑车才带着他一直转悠,“生气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事,我要真爱生气,早在体特圈气死了。有本事我也考700,不过我不是没那个本事嘛……”
苏晓原像个调皮的指挥,一会儿要往左、一会儿往右,直到看到自家的楼。“你别气,我告诉他了。”
“什么?”张钊的两条长腿同时笔直地触地,车停,“告诉他什么了?”
苏晓原的腿没他的长,只能将将脚尖着地:“告诉重阳,咱俩谈恋爱了……”
“真、真的啊!”张钊激动得拉了他一把,“你怎么说的?”
“直接说的。不过这也就是季重阳我才敢说,他嘴严,从不传闲话,告诉他我最放心。”苏晓原能体会张钊的兴奋,这就和张钊对着昌子何安说他喜欢自己一样,幸福得受宠若惊。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敢告诉同学,敢堂堂正正宣布自己有个男朋友,自己不是直男。
张钊的沮丧瞬间蒸发,什么情敌那都是虚的。人的感情机制就是奇怪,苏晓原要是不说,他还真不想搭理季重阳。可俩人关系挑明了,他立马觉得季重阳这哥们儿真他妈仗义,下回必请烤冷面。
“你真说了啊?”张钊缓了一把,继续蹬车,“我还以为你怕别人知道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