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隆起好高一块,填满了他的掌心。
“知道这底下是什么吗?”张钊一下下推着,出着汗,汗从下巴流到锁骨,说不出多有力量。
“知道,胸大肌。”苏晓原往下摁了摁,根本摁不动。
“不是。”张钊低低地呃了一声,性感着说,“这底下是心脏,天天光琢磨你了。”
“你……流氓。”苏晓原把手抽开,掌心黏着的汗是张钊的,却一点都不嫌他脏。
俩人就在这种心照不宣又互相琢磨的状态下过一周,终于,到了新年班会这天。
高三9的成绩一如既往地差,稳坐全年级最末,除了一枝独秀苏晓原。班会这天,大家倒是比平时积极多了,但和其他8个班相比教室还是寒酸。
别的班班费收得多,9班的班费过完运动会只剩下一百来块。不再收班费是张钊的意思,他知道班里有几个条件不太行的,50块虽然只是他一顿饭钱,可在人家手里意义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