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亲嘴儿了吗?”
张扬无奈地看着这头人形哈士奇:“亲了啊,初吻,特纯。你到底有完没完啊?这么个屁事儿就珠峰了?”
“是伸舌头的那种亲嘴儿吗?嘬了?”张扬渴着问,哪壶不开提哪壶,充满对生理常识的求知欲,“互相嘬舌头什么感觉……你女朋友没揍你啊?”
张扬原本没想法,叫他接连询问,想起高中时曾纯洁地喜欢过一个男生,可回忆起来一点儿都不美好。
“我女朋友……叫我亲得美着呢!”张扬被问烦了,“还有没有别的烦恼,赶快问啊,我困了。”
“有,还有一个。”张钊急赤白脸地问,“哥,我老想欺负新同学,咋办啊。就那种……今天欺负他,明天还想欺负他。他特淡定,还特善良,我就是懒得跟他耍心眼儿,否则能把他怼到抽搭鼻子。我就受不了他那么娇气……他上课一不搭理我,我就想跟他聊天,想看把他惹生气了能怎么着。”
张扬直接呼了一巴掌,打张钊脑袋上:“说来说去你丫还是欺负同学是吧!教没教过你和同学团结友爱啊!懒得说你,让让,我洗脸去。”
“可我不是真想欺负他。”张钊还继续说呢,从蹲变成坐着,“我就想让他……注意我,老冷冰冰的。我就想让他觉得班里谁都不好,就我能罩他……大不了欺负完再哄哄呗,我又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二逼张钊!”张扬实在听不下去他絮叨,刚要迈出卧室又退回来,“我他妈的裸女让你修成这样儿?胳膊安反了!维纳斯这姿势是要做印度抛饼吗!”
等好不容易监督堂弟安好床头柜,张扬心很累,草草冲了一个澡就钻进被窝。